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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礼貌地鼓掌，不明就里。韩默被推到中央，林耀东绕着他踱步，像个炫耀的魔术师。
"韩警官认为我们在进行非法人体实验。"林耀东的声音充满嘲讽，"而事实上，我们创造的是未来！一种能让人类征服海洋的新种族！"
颜姝悄悄向中央移动，手指摸向藏在托盘下的电击器。就在这时，韩默的目光扫过人群，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他认出她了！尽管伪装，那双眼睛里的惊讶和随即而来的担忧再明显不过。
"今晚，你们将见证历史。"林耀东示意助手推来一个盖着黑布的大型容器，"第一个稳定的''深海战士''！"
黑布被猛地揭开，露出一个巨大的水族箱。里面漂浮着一个人形生物——全身覆盖蓝灰色鳞片，手指间有蹼，眼睛是乳白色的。它缓缓转动头部，露出颈部的一串数字纹身：S-37。
宾客们发出惊叹和些许不安的窃窃私语。韩默的表情变得极度厌恶。
"这是犯罪！"他怒吼，"你把人变成了怪物！"
"进化，韩警官。"林耀东轻笑，"而很快，我们将拥有一个军团。想象一下，不需要潜水装备就能在水下作战的士兵，能在海底潜伏数周的侦察兵..."
"你疯了！"韩默挣扎着，但被牢牢按住，"这些...这些人都有家庭，有生活！"
"为伟大科学献身是他们的荣幸。"林耀东转向宾客，"而今晚，更令人兴奋的是——我们终于获得了完成最终配方的关键要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