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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这条命，还是秦阳救回来的。
想到这里，赵成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低下了头。
“对…对不起…秦先生…刚才…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对您动手…”
赵成的声音，低如蚊蚋，几乎听不见。
秦阳转过头，看向了冯娜娜。
“你，给娜娜道歉。”秦阳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什么？让我给她道歉？”赵成一听，顿时跳了起来。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她道歉？”
“秦阳，你别太过分了！”
赵成一脸的愤怒，他觉得，自己给秦阳道歉，就已经够丢脸的了，现在还要让他给冯娜娜道歉，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人格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