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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就这事,保定府、直隶巡抚,就先后上疏弹劾沈鲤。”
“甚至申时行也出面劝诫,说什么治大国如烹小鲜,撞见困难详细讨论,遇到反对抽丝剥茧,朝廷应当以最安稳的姿态,完成这次清丈。”
“最后虽然皇帝出面按下了争端,但……你说这民乱之事一出,再把沈鲤意图杀戮百姓的事好生炮制宣扬,中枢会闹成什么样?”
孟彦璞闻言,露出恍然之色——这下就不是佯装了,是当真恍然。
孟家的底蕴到底是比孔家差了一筹,朝中局势知晓得不甚清楚。
孟彦璞虽一度隐隐有所感,却是雾里看花,不甚清晰。
如今一经提点,他陡然反应过来!
是啊!哪有铁板一块的结社!朝廷又哪有不党争的时候!
即便皇帝南郊祭田时大肆贬谪,淘汰精粹,朝中只剩下新党,也免不了党争。
革新这种事,总有人因为不够激进,被打入温和派——申时行那种温吞性子,遇到沈鲤这种迂直之辈,双方不起分歧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