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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 印第安人的阿尔泰巴特尔汗
托皮卡教堂的彩窗玻璃碎了大半，冷风卷着枯叶往长椅底下钻。两百多个白人妇女缩在圣坛前，十七岁的艾米丽把脸埋进姐姐的围裙里，围裙上有她父亲的血一一昨晚那个戴金耳环的黑人土兵用刺刀捅穿老人喉咙时，血就是这么溅上来的。
「把腿并拢些，姑娘们，」贝尔·沃特林翘着二郎腿坐在忏悔室门口，猩红睡裙滑到大腿根，「省得冻出病来。」她脚上只剩一只缎面拖鞋，另一只昨晚被抓来时就没在脚上拖着。
几个堪萨斯农妇往她身边挤了挤，像是要把这团火红的影子当护身符。
门外忽然传来皮靴踏地的闷响。女人们触电似的抱成一团，艾米丽的姐姐死死捂住她的嘴。贝尔摸出半截烟头，就着祭坛蜡烛点上，火星在昏暗里一跳一跳。
门轴哎呀作响，穿蓝呢子军装的咸丰走了进来，背光站着，影子拖得老长。
麟书捧着册子念：「十八到三十五岁的二百零七人，三十五往上的四十九人.....\n.」话音未落，角落传来婴儿啼哭。曾克大步过去，拎鸡崽似的提起个裹着强保的妇人：「这还有个带崽的！」
咸丰的自光扫过人群。贝尔吐了个烟圈，睡衣领口滑到肩膀，露出胸口大片的雀斑。她想起昨夜那个黑鬼把她按在旅馆卧室地板上时，那如狼似虎的样子要不是有个军官说要把漂亮女人留给大人物先用，她这会儿早就被不知道多少黑鬼躁过了..：：：.早知道就不该陪着那个堪萨斯奸商回老家。那个倒霉蛋是从她的被窝里拖出去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就她了！」咸丰突然抬手指过来，不偏不倚就指着正在淡定吸烟的女人。
麟书顺着手指方向瞅见贝尔白花花的大腿，喉结动了动。曾克手里的马鞭啪地抽在长椅上：「穿红衣裳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