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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背着一箩筐野菜菌菇野果子，坐着林瘸子的牛车，和村里几个妇人一同去了镇子上。
停牛车的地方，离汽车站不远，林芳刚下牛车，就听到了售票员在喊：“走了走了，车子要发动了，还有没有去县城的快上车了。”
林芳挥手：“有有有，这里有一个，等等我。”
林芳拎着背筐，把腿往汽车跑。
村里有个妇人疑问道：“林芳不是没钱坐车吗，怎么又有钱了，是不是李红桃给的？”
另一个妇人撇嘴道：“李红桃对孙女吝啬出了名的，她的钱宁愿扔水里也不会给赔钱货孙女花用，是林芳丫头自己拿菌菇去跟知青换了五毛钱，我亲眼看到的。”
“啧啧啧，李红桃真无情，怎么说林芳也是她亲孙女，她说不管，还真就不管。”
“大丫奶，你也别笑话李红桃，你比她也好不了多少，大丫被你五十块钱卖给隔壁村老鳏夫，给人当后娘，才一年人就被婆家人磋磨的不成人样，她回娘家求助，你不也是指着她鼻子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还让你孙子跑去隔壁村喊大丫男人来接她回去，我听说，那天回去后，大丫被她婆婆和男人按着打了个半死，躺在床上半个月都起不来，差点就死了，哎，造孽哟。”
“大丫奶，你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你还好意思笑话李红桃，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