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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雅科夫中尉。”民警中尉歉意地说：“恐怕还要再等一会儿。”
“再等一会儿？”雅科夫把对方的话重复一遍之后，不悦地说：“你们还要等什么？”
“雅科夫中尉。”民警中尉态度恭谨地解释说：“当时我带人出发时担心抓错了人，就命令接受报案的民警，把那位举报中校同志的老太太带过来认人。”
“米沙，你看这事怎么办？”雅科夫扭头问征求索科夫的意见。
“没事，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一阵子，就等那位老太太过来吧，我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像德国特工。”
十几分钟之后，地铁站的执勤民警带着老太太走进了咖啡馆。
他来到民警中尉面前抬手敬礼，嘴里说道：“中尉同志，我已经把报案人带来了。”
“辛苦了！”民警中尉冲他点点头，随即又把目光转向了老太太：“老人家，请您告诉我，您所说的那两名特工，有没有在现场？”
老太太的目光在咖啡店里扫过，很快就停留在索科夫和哈巴罗夫的身上。“就是他们！”老太太用手朝两人一指，转头对民警中尉说：“他们就是潜入城内的德国特工，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