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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三三不得不感叹自己情报系统的欠缺点。
这是和唯我正教最大的不同点。唯我正教的卧底可以了解到自己这边的高层，但是在唯我正教的暗线甚至一百年都见不到一位副总教主一次！
导致东方三三了解这些人只能从战场上，或者从对战争的记载中去了解。
方彻这一波的汇报，让东方三三对几个副总教主的印象，一下子直观了许多。
每一个人，在心中都瞬间接近立体了起来。
“至于段夕阳孙无天……”
东方三三叹口气：“我知道你对他俩印象都极好。但是……这俩人，是真的可惜了，尤其是孙无天。”
“你要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势。”
“大势所趋！”
“如果一旦到了那种‘势’降临，这些人都是必死无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