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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三三下意识嘴一秃噜出来这句话，然后意识到自己对面不是方云正，立即咳嗽一声：“……身体里竟然没有五灵蛊，这事儿可就有说头了……”
方彻一脸黑线。
差点咆哮起来：您这都是什么脑回路！什么脑回路！
什么叫泡酒！
“没有五灵蛊……这不会是雁随云自己的主意，而应该是雁南的主意，唯我正教的人五灵蛊都是自幼植入……”
东方三三目光闪烁全神贯注：“……而雁随云从旁观者角度来分析局面，提出建议……雁随云自身是有能力不假，但是雁南也必然有考虑。”
“从一万年来唯我正教的逐步变化……到几千年前郑远东前来……之后就是一变。可以肯定在那个时候发生了方针变化。”
“而……从几十年前雁随云开始负责情报，又是一变……是雁南的主意还是郑远东的主意？应该是来自于郑远东吧？”
“但是雁南也不是没主意的人，所以说在几千年前变过一次，统一了新思想，又在几十年前，唯我正教首脑的思想再次统一过一次……”
“而他们这样防备的明显是内部，遮遮掩掩……不是对守护者……所以他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