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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雾冷冷道：“你就是一个属下，而且是底层的人，你懂得多少大家族？你又能看得清什么人？”
“哎……”
方彻轻轻叹息一声，道：“不得不说，这真是让人意外。用自己亲弟弟的残疾，来养成自己如日中天的名望，这条路也真是……匪夷所思。”
“这就是人！”
封雾讥诮的笑着：“这就是人性！人，天生就是坏种！什么仁义道德，都不过是工具罢了。什么丧心病狂，都不过是本性罢了！”
“此言有理！”
方彻端起茶壶，随即放下，取出酒来：“值得浮一大白！”
“懂事！”
封雾欣赏的看了看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道：“夜魔，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是个利用人的高手，比封云强不到哪里去。”
“属下从没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方彻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