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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千山不以为然：“方彻办的都是正事儿，杀人多有什么？那帮家伙分明就是别有用心，想要废掉生杀令。”
这一节还用你说？
东方三三瞪了芮千山一眼，道：“我总感觉那飞刀术，有些熟悉。你感觉呢？”
芮千山愣了愣：“熟悉？你咋熟悉的？只是听人说了一下你就熟悉了？我还觉得雁南熟悉呢。”
东方三三心中叹口气，想要指望芮千山举一反三，比指望雪扶箫还难。
因为他的脑子会自动往犯贱方面拐过去。
于是直接了当道：“你可还记得当年的绝命飞刀？”
芮千山浑身一震，如同突然开了一个窍，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熟悉了。”
“绝命飞刀当年每次参战或者出手，都是悄然而来悄然而去，从不与任何人打招呼，那个人太神秘了。但是距离现在已经有几千年了吧？”
芮千山道：“几千年没出手，还在不在人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