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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彻低头。
“伱没说你是唯我正教的人？”
“说了，我为了恐吓，还专门说了我是您的弟子，而且对方和我交手也认出来了我是夜魔，但是人家不在乎……实在是没办法了。”
孙无天身上凶煞之意一闪，嘿然道：“天宫！天宫！真是特么的大了胆子了……早在几千年前我就提议过，先绞杀了天宫地府，雁南就是不同意……现在，都已经纵容到了人家可以踩在脸上拉屎了！”
方彻不敢说话。
“后来呢？”
“后来我憋不住从河底出来，本以为必死，但没想到那白衣人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方彻老老实实回答。
他是真不知道那白衣人哪去了。
“那你从河底出来后见到贝明心了没？”孙无天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