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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搬出来一张桌子，让四人围着桌子喝茶。
封云见他承认，眼中反而多了几分赞赏，遗憾道：“方总，只可惜你起点太低了。要不然，你真是我的对手。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以后随着发展，你会是我的一生之敌的。”
就这么成型。
“是的，阴云笑固然有心机，固然有担当，但是依然是流于表面了。所以不足为惧，不足挂心。”
封云哈哈一笑，却没有在这面再说下去，而是道：“至于收服地府，埋下祸根，我第一个原因是……我没看得上地府。第二个原因是什么？你可以猜猜。”
这其中的心眼儿，以及各种博弈，各种心照不宣的配合，各种对时机的把握，各种对时势的掌控，各种对外界大势的判断，甚至其中还包括了出去之后各种布局……
九楼上。
所有地府弟子浑身都颤抖起来。
刚才封云和方彻两个人说话，所有的话，包括标点符号，雁北寒是一个字都不信。
阴云笑第一个抱着师弟的尸体，踏出了光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