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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连江一边攻击，一边大笑道：“伱可知道什么是天人？”
武之冰埋头进攻，并不说话。
水连江大笑道：“天人，顾名思义，那是能腾云驾雾的人，才能叫做天人。换言之，天人便是要踩在白云之上的！”
这句话一出来，顿时所有白云武院的人都是脸色沉了下去。
连其他武院的人，脸上也有少许不满。
这个水连江，也太口无遮拦了。
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说出来？
连天人武院的教习，脸上也是有点不大好看了。
台上，武之冰脸色果然变了，咬着牙，大吼说道：“天人并非是无上的，在天人头顶上，依然有白云在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