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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宸侧头看向九公主，“龙香草？是五皇子告诉你的？”
九公主摇头，“不是呀，是六哥告诉我的。”
宁宸眼神微微一缩，“六皇子？”
九公主点头，“六哥博览群书，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他知道五哥喜欢吃点心，就告诉了他，我当时也在场。”
“不过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宫里的点心大多都加了龙香草。”
宁宸目光闪烁。
“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六皇子呢？”
九公主笑着说：“六哥性格孤僻，一直住在宫外自己的府邸，终日以书为伴，几乎都不出门，你没见过也是正常。”
宁宸笑道：“公主想不想出宫去转转？”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