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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一拍，差点把石桌都拍碎：「老子真该将所有的庙全都砸了！」「闭嘴！」
方宝罗冷声训斥了一句，这才看向黎渊：
「神灵有或没有，我们不得而知，但那些邪神教徒举行祭祀，却真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哦？」 黎渊精神一振。
他对於拜神教的兴趣很大，不止是因为拜神法疑似可以长生，更因为他自己。
穿越异世，觉醒宿慧，祭天得籙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真有神灵，他也不奇怪。
「没有神！」
八万闷声拍桌，眼眶发红。黎渊看了他一眼。
八万幼年时，一家都崇信「羽翼神，但家破人亡时可没有得到半点的庇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