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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美凤哼了一声：“你的欲女丹怎么来的？”
“我……”
陆程文心说我说是系统送的，你会不会打死我？
“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一开始都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
潘美凤道：“不许用它害人。”
“不敢不敢，我至今为止，一次都没害过人！程文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这种没品的事情，我是不屑于做的。”
“嗯。”潘美凤道：“你师父没教你功法，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教不动你。你那个时候刚刚中四门，还没巩固住。之后又把真元丹给了人，导致丹田受损。”
“如果我没猜错，是这个丫头帮你修补丹田的吧？”
陆程文挠着头，洛诗音脸红的不行，扭过头去谁也不敢看。
潘美凤哼了一声：“现在装什么清纯男女？昨天你们两个不是很奔放吗？一个浪到起飞，一个咬牙切齿。现在怎么了？突然就学会难为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