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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顶嘴。
第二天一早，保尔就开始了例行巡逻。莫斯科的街头被积雪覆盖，路灯下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穿梭在街巷之间，仔细巡视每一个角落——救助迷路的小孩、协助老人过马路、帮商贩驱散滋事的流浪汉。
而与此同时，总局长托塔天王李靖正坐在北京总部，通过全球监控系统观看保尔的行动。
“果然没让我失望。”李靖喃喃自语。
夜幕降临时，莫斯科另一头的巷子里，一群混混正聚在一起商量今晚的“生意”。
“瓦西里，你确定要动手吗？最近风声紧。”
“怕什么，一个老古董还能掀起什么风浪？”瓦西里冷笑着，浑然不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暗中注视着他们。
保尔早已锁定他们的位置。他最痛恨的就是这些明明有手有脚、却要靠坑蒙拐骗为生的家伙。他深吸一口寒气，调整呼吸，走了过去。
“各位，散了吧。”保尔站在街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