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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堂课的时间过得很快。
顾眠下课的时候就碰到了堵在教室门口的楚长歌。
一走到教室门附近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楚长歌显然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此时他头上正微微的沁出汗来。
此时其他学生已经相继离开教室，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大概是因为下午要休息的原因，所以他们看起来都格外放松。
楚长歌堵住鼓面，看了眼他身后空空如也的教室，然后才开口：“刚才你看见我了对不对？”
顾眠点点头道：“看见了，你也看见我了对吧？”
楚长歌承认：“对。”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又看向顾眠身后的教室：“刚才你除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吗？”
闻言顾眠也回头看了一眼：“楼下只有你一个人。”
“我说的不是楼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