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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空目光看向惜夏长公主:“都说皇家规矩重，可潘阳实在是没在柔然县主身上看到这一点，不知到底是县主规矩不好还是她没将潘阳放在眼里呢？”
这话说的实是锐利。
就连惜夏长公主一时间都接不住话，她看向殷长空的目光也没了一开始的温和。
“潘阳这么说可是不给本宫面子？”
面对惜夏长公主的为难，殷长空没有一点异常:“所以在长公主眼里潘阳反问一句都是不给你面子，那这么看来，柔然县主一再为难于我是当真看不起我了。”
“你！”
殷长空的话让惜夏长公主气结。
这么多年，还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当年对她不敬的，尤其是这人不过是个背后毫无依仗的孤女！
难不成以为自己被封为潘阳郡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