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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砰的一声，坐在那里的人如泡影一般碎裂，化作点点绿光消散。
那手拍了个空，明显顿了顿，立刻变换手势掐诀欲遁，转头就见柳清欢完好无损地坐在不远处另一根树枝上，神情自若淡定，仿佛从未动过。
“你愿意出来了？”他开口道，又略微偏头，看向一旁的空处。
“还有你，等了这么久，还不动手？”
说着，柳清欢陡然冷了脸，讥诮道:“既然不敢现身，那就别出来了！”
空气仿佛凝固，不，应该说的确凝固得像钢板，那只手想往回缩才发现，它好像卡住了！
而不远处也泛起波纹，空间这里凹一下，那里凸出来，就好像有人被捂在被子下面，胡乱挣扎却根本掀不开裹住他的被子。
柳清欢施施然往后一靠，几根枝条伸过来充当椅背，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你们来之前没人告诉你们吗，我修习大空间术，想凭空靠近我？不可能！”
他微微侧头，看向那只被卡住进退不得的手，长长的利爪布满污垢，手臂上的黑毛粗硬肮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