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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什么？”
“很震撼，你遇到的那些事、那些敌人都是我先前无法想象到的。”
沈真回答道，她想到毁灭神的身姿，忍不住颤抖。
面对那样的存在，任谁都得绝望吧？
她又想到顾安与白弦仙子的诀别，还有再见白弦仙子时，白弦仙子那高高在上的冷漠姿态，她不由同情顾安。
怪不得那么多佳人对顾安投怀送抱，他都无动于衷，原来他早已经历过刻苦铭心的爱情。
顾安听着她的心声，大概猜到她看到了哪些画面，虽然都是些片段，但她能看到，这件事足以证明她对因果之道的感悟天赋。
不只是因果之道，或许沈真还能窥探轮回之道、命运之道。
顾安佯装严肃的说道：“你看到的那些，除了关于我，你不要描述出来，更不能画下来，以免惹来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