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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选哪个？”
周挽玉咬着牙，“九叔，您说，要不我先学缫丝，后续的可以暂时不学。”
“作为回报，我可以免费帮您采集四千团灵蚕丝。”
周秉恒不知道周挽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小九这个丫头不想学手艺，但愿意免费干活，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只是这么欺负一个晚辈，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我是长辈，怎么能这么欺负你？”
周挽玉瞥了他一眼，“那我觉得条件有点苛刻。”
周秉恒耳根微红，“条件也不是不能再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