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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庞文龙不置可否，只是抬手将其提溜起来，转身消失在原地，这种情报，不是亲自审问出来，他可不敢信。
“是吗？”
黎渊捏了捏腰间的蜃龙之鞭，小母龙的声音也在心头响起：
“我哪里知晓这些？但，毒龙神的确可怖非常，据说，祂曾亲手诛灭的神祇都不在少数……”
相比于毒龙学府的弟子，小母龙算得上消息闭塞了，但多少也能佐证赤练话中的真假。
“毒龙神算‘上神’吗？”
黎渊心中询问。
“不知道。”
小母龙回答的很干脆，关于诸神的一切，哪怕在天市垣都是禁忌，等闲人根本无法从传言以外的任何渠道获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