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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卡农当时也……”
“卡农的情况……应该和格拉汉姆他们差不多吧，不过接下来你们的研究项目就顺利很多了。”
“嗯，确实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刹那的情况也说得通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人类，而是ELS了，ELS也是集群意识的种族，他的体内同时也存在着无数ELS的意识，出现新生的意识，还不是同族，下意识会被当成外来入侵者，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双方产生了冲突，没有共存的可能……这样的话，其他完全与ELS共生的人也是一样的情况，还有Vajra细菌……血脉的特殊性，都要纳入考虑范围……”王老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嗯，所以王老……我这也算是贡献极大，对吧？”
“嗯？”王老的思考被杨辉打断，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谄媚地笑着，还搓着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滚吧！最近不要驾驶【破晓高达】，等格拉汉姆他们试过了……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听。”
“嘿嘿，那……”
“我管不住你，不过我已经告诉皇她们了。”
“噗通～”杨辉双腿一软，现场表演教科书版本的平地摔，“老师！你的学生会死的！”
“早死晚死都是死，你自己作死的时候怎么不害怕会死？”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