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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优秀无数倍的人都在拼尽一切地提高自己，哪怕寸步不进也绝不松懈，她还有什么资格怨天尤人？
杨辉也觉得感慨，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
他没想到第二个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会是这个人小鬼大的少女。
皇曾经也对他说过这句话，只是问了一句，没有寻求答案，或者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没有阻止，没有劝说他放弃，仅仅只是在他的背后默默地支持他。
“是第二阶段计划和第三阶段计划吗？”王留美问道。
“……是的。”
“可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皇姐姐，还有高达使者们，还有托勒密上的各位，还有……我，你可以依靠我们的，不用一个人这么拼命。”王留美低声说道，杨辉能听得出来，王留美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啜泣。
“有些事情……只有我才能做到啊，我是个怕死的人，与其交给别人，我更喜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说着，杨辉将手伸向天空，然后紧紧地握住，仿佛自己握住的不仅仅是空气，还有他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