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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
‘我会被你拦住，只是因为我想被你拦住。’
心中波澜不起，只是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真要是想让业如来给自己低一低头，承认“阳者之首”，那还不容易？
姜离一个长途拨过去，马上就能踏出这最后一步了。
主动权，依旧掌握在姜离手中。
“你想要阻止朕，朕同样想要对付你，如此，倒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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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被你拦住，只是因为我想被你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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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想让业如来给自己低一低头，承认“阳者之首”，那还不容易？
姜离一个长途拨过去，马上就能踏出这最后一步了。
主动权，依旧掌握在姜离手中。
“你想要阻止朕，朕同样想要对付你，如此，倒是正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