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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口点一句因果,尚且不算犯忌讳,要是非得梗着脖子帮忙说话,那就太不上道了。
朱翊钧闻言,不置可否。
他转过头看向胡执礼:“那此人又为何领着会员来辱骂朕?”
在舆论场上,往往越强大的人越弱势,越弱小的人越强势。
御史谭耀只能暗中谤讥于市朝,才能引起部分人的共鸣;而这些在野的士子可以面刺皇帝,士林天然就会升起认同之心;要是换老百姓来骂,天下舆论大多会直接偏向后者。
所以,不同人的辱骂,处置起来也要有不同的方式方法。
胡执礼恭谨下拜告罪一声,而后才回道:“陛下,据几名案犯供述……”
他顿了顿,迟疑道:“皆是自称见得皇庄不法、外戚骄纵,所以一时义愤,才做下这等事。”
这当然是有所美化,总不能把骂皇帝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
朱翊钧闻言撇了撇嘴:“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