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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看向他：“想想，别用硬件思维去想，用软件思维。”
“软件思维……”
朱长林陷入沉思，他是做硬件研发的，一向是硬件思维。
按照硬件思维，抖音是畅聊带起来的，应该很难超越畅聊。
可应用APP是软件，软件思维完全不是这样。
朱长林转换思维，很快眼睛一亮：“董事长，我懂了！”
“从软件思维来说，抖音的门槛低，谁都可以用。”
“畅聊APP，想要用得好，有一定的门槛。哪怕有语音输入，有语音转文字，很多老一辈的也不会用。尤其是年纪大的，不会打字的，这就难了。”
“而抖音不同，没门槛，打开直接刷就是，喜欢就看，不喜欢就下一个，什么门槛都没有。”
王逸点点头：“这是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