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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鑫分析道：“不过阿里应该不可能，他们有自己的智家项目，已经在做了，不会再花冤枉钱。至于鹅厂，没有这方面计划，可以接触下。”
李岩点点头，看向智家负责人：“老卢，最后的机会，我也想兄弟们都有个好出路！”
卢影轩嘴角抽搐：“……”
‘好出路？跟着百度能有什么好出路？’
如何不明白李岩的意思，这是要将百度智家打包卖了，卖给鹅厂？
不过若是如此，也是一个出路。
跟着鹅厂，总比跟着百度好。
跟着鹅厂，总比被裁了失业好。
卢影轩深吸口气：“好的，董事长，我明白，我去接洽。”
“嗯，祝你好运。”李岩笑说，可也明白，鹅厂未必就会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