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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舟深吸口气：“不管是星神卡，还是高德卡，都符合咱们章程，也符合相关部门的要求，都是为了联通，为了增加用户，怎么到了马副总裁嘴里，就成了坏了规矩？”
“马副总裁，如果说，让联通用户增加，让联通业绩增长，都是坏了规矩。难道让联通继续用户流失，业绩继续下滑，才不算坏了规矩？”
一字一句，段方舟直指马兴：“马副总，你屁股歪了啊！该不会你是移动派来的卧底吧？这么坑联通！”
虽然马兴是集团副总裁之一，可段方舟是封疆大吏，一个人口大省的一把手。
如今既然针锋相对起来，段方舟也不怵对方。
毕竟上面还有集团董事长，集团总裁呢！
何况他段方舟能做到省区一把手，也是有几个副总裁支持的。
“？？？”马兴面色大变：“段总，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什么意思？谁是移动的卧底？”
“哦？你不是啊？”段方舟开始装傻：“既然你不是移动的卧底，为什么把对联通好的政策，都给否了呢？”
“我……”马兴一时语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