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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学会专注和忘怀，你已经是盘龙城人了。”她往前方广场一呶嘴，“这里每个人都不容易，但每人都很努力。”
贺灵川一怔，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反握，她已经收手跳下车去。
作为盘龙城的重要机构之一，丹署不排面不张扬，但是香气扑鼻。侧边的小河种了变色莲，要么半白半粉，要么半紫半红；署前种着诸多花草，贺灵川只能认出寥寥几种，比如青青白白的桔梗，和又野又美的石斛花。
其他机构比如鹏程署的门庭园廊还用绿植来点缀，丹署当然到处都是药草，还有高大的架子，上面置着一层又一层筛晒药材用的圆簸箕。
这里有无数个小房间，平时都关着门，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贺灵川过哪个小门，好像还听到隐约的嘶吼声，像是……兽吼？而且充满了惊惧。
这些药师真会玩。
他驻足细听，但听不真切，孙茯苓戳戳他的胳膊：“喂，你干什么来了？”
“好像听到某种小怪兽的声音。”贺灵川摸摸鼻子，“这里不是丹署吗？”怎么整得像个生化基地？
“那是貉。”阿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接话，“前段时间，城外有一窝貉吃了帝流浆成妖，到处搞破坏，被巡卫们一网子活捉了二十几只。就那么宰了太可惜，丹署要过来做试验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