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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何面面相觑，老何自然是不信这些的，他轻咳一声，说道：“我们在那个附近办点事，办点事。”
司机师傅见我们不爱多说，就没有多问，一脚油门直接带着我们来到了大厂学校。
一下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死气迎面扑来，我皱了皱眉，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哥，你在哪儿闻啥嘞。”
老何凑过来，学着我的样子提着鼻子嗅起来。
“老何，你闻没闻着空气里有股味儿？”我警觉地四处打量着，大厂学校的招牌已经掉漆了，左一块，右一块。
抬腿迈进大门，门之前是上过锁的，只不过如今锁头被那些之前慕名而来搞直播的人给破坏掉了。
走进学校里面的教学楼，我和老何把门直接推开，里面浓重的霉味让我们有些上头。
“这地方，得多长时间没人来了，哥。”老何咳嗽了几声，抬起头打量着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