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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枚。
质量快到临界值了——
地殃不再动了。
他望着眼前的托盘，明明砝码数目不多，却仿佛一口深渊正缓缓咬住他的脚踝。
他动不了。
——再放任何一枚，都是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羽毛”。
地殃59知道这一点。
他坐在平台上，身侧的平衡臂已明显下沉，周围空气仿佛被死亡气息冻结，连惯常漂浮的光尘也停止了运动。
林羽没有动。
他平静地看着地殃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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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快到临界值了——
地殃不再动了。
他望着眼前的托盘，明明砝码数目不多，却仿佛一口深渊正缓缓咬住他的脚踝。
他动不了。
——再放任何一枚，都是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羽毛”。
地殃59知道这一点。
他坐在平台上，身侧的平衡臂已明显下沉，周围空气仿佛被死亡气息冻结，连惯常漂浮的光尘也停止了运动。
林羽没有动。
他平静地看着地殃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