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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昱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还知道四象是我崽，那我想问问你师侄是怎么敢把白虎当坐骑的？”
“不一样，你手里的四象是巅峰，但在时间的推移下，巅峰时期的四象早就化成了各片星空，和太阳月亮一样与宇宙融为一体。现在留存在世间的四象，只是普通神兽。”
“我不管，就算不是最亲近的崽，也是我的孩子，也是初代四象化道后重新诞生的。”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天庭回归后，我带着你一家家打上门去，讨个公道，如何？”
“那你的夔牛呢？”
宁昱泽眯眼看他，别以为说了这么多自己就能忘了这人的事。
“我倒是想还你……”百里胖胖苦笑了一下。
宁昱泽秒懂，合眸叹息道：“算了，你不用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