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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牧野的注视下，两个少年像被添加了封印一样，老老实实的上课，没再搞出策反老师这种幺蛾子。
宁昱泽无比乖巧，他不是不想犟两句，但对方欠下的火锅还没兑现，他怂。
即使听过一次，林七夜听的还是比较认真，没办法，就是怕两人以后的伪装出现纰漏。
听着温祈墨讲解的禁墟序列与神明序列，宁昱泽听的晕晕乎乎的，就差没站着睡着了。
“咳。”
陈牧野轻咳一声，宁昱泽立马瞪大双眼，精神了。
“有个问题，同一个人……能成为多个神明代理人吗？”
温祈墨瞪大双眼，“你当神明是大白菜？神明代理人也是大白菜？”
“不可能，至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过你说的这种情况。”
想到旁边有个小变态，温祈墨又补充了一句，“你身边这位不算，找上昱泽的神明来头比较大，所以可以使用多种神墟，米迦勒很明显没有这种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