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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冲和陈寰自然不意外，他们都知道这件事。
“还好。”李涵说道，“但才去了一天，谈不上收获。”
“也是。”
就在这时，陶冲眼神变了变，看向陆安和李涵。
“二位，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
几人向陶冲看去，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李涵也不可能什么都猜到，同样不知道陶冲要问什么，说道，“你说。”
陶冲深吸气，脸色明显变得严肃许多，问道，“《宿州宴会图》，还有《海山图》，都是你们的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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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李涵说道，“但才去了一天，谈不上收获。”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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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
几人向陶冲看去，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李涵也不可能什么都猜到，同样不知道陶冲要问什么，说道，“你说。”
陶冲深吸气，脸色明显变得严肃许多，问道，“《宿州宴会图》，还有《海山图》，都是你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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