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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供奉飞速离场。
罗冠看向付宁，道：“妖帅不走吗？今日是非之地，留下对你并无好处。”
付宁回望过来，轻皱着眉头，“值得吗？”
她没回答，却是第二次发问。
罗冠一笑，洒落而平静，“值与不值，现在说是不是晚了些？”
付宁也笑了，“没错，既然晚了，也就没有谈及的必要。”她想了想，“罗道友可知，刚才几人为何干脆利落离开？”
罗冠道：“大概是觉得，罗某十死无生，没必要在此与我拼命。”
“是啊，我如今看来，也是十死之局……毕竟，哪怕只是一个虚名，也终归要给百族交代。”
“这一次，即便是娘娘，也不好为你出手。”付宁很好奇，“所以，你哪来的底气？”
罗冠摇头，“哪有什么底气，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这当然是谎话，他总不能说，道尊在我身后，爱踏马谁谁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