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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个本就自觉亏欠陈衍的长孙皇后都不用提了，大概是默认此事的。
至于越王他们的态度......
嗯，那不重要！
陈衍并不意外李淳风看出来，听到他的话后，耸耸肩：“太史令，你难道不知道吗？”
“世间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啊！”
“李丽质已经为我做到那种地步，我若没点表示，岂不显得我不是人？”
杜如晦哈哈笑道：“子安说得不错，身为我大唐好男儿，怎可做那辜负美人心之事？”
“两位公主罢了，娶便娶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番，还得感谢蔡国公了。”陈衍微微拱手道：“若不是蔡国公帮忙，我恐怕得费不少心思。”
杜如晦故作不喜道：“你这话就见外了，你我之间还需说谢的话，我估计我每天起床就得先去登门感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