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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涂哥也很干脆。
徐获挑眉，起身走到门口，在门板上轻敲一下，画女就从门缝下飘了进来，瞬间变成人形。
徐获指了指画，她便兴冲冲地挤进了画里。
画面没多出一个人，不过涂哥的脸变得更加抽象，张着嘴没有发出声音，眼珠子里在画中快速转动着，拼命地想向外挣扎，但他无法挣脱道具的力量，更别说画女还在里面，她可以自由出入，因此时不时会伸手出来把他摁回去。
过了一会儿，画女才出来，垂头丧气地打字：“我失败了，人没法团起来。”
“你朝哪边团的？”徐获面不改色地问。
“背后。”画女道：“但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有的人可以团起来滚来滚去。”
“这要天赋异禀才能做好，你看他像是天赋异禀的人吗？”徐获指了指涂哥那张抽象的脸，“你要从前面团，也许他的嘴巴能亲到屁股。”
画女眼睛一亮，立马就要实践出真知。
“你们他妈的还是不是人！”涂哥忍不住吼道：“我是人，不是面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