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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恬在一旁听了半天,突然发笑,道:“每次北兵南下,总有人议降,曹孟德时如此,邵勋时又如此,殊为可笑。”
“闭嘴!”王导忍不住斥责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候他明明没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但王导就是生气。究其原因,可能与他常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有关。
做人狂傲,做事轻佻,还喜欢武艺,让很多人讥笑,丢了不少脸。
与二郎相比,长子就是一副温顺、沉稳的性子,孝顺父母、待人有礼、说话谨慎,派到已故世子身边时,能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暗箭,沉着任事,不出一点差错。
二者何云泥之别也!
骂完二儿子,王导又看向长子,道:“大郎,除联络江南土族外,你可还有建议?”
王悦摇了摇头,道:“江南无能进取,只可勉力自保。唯今之计,乃上下一心,以江淮为屏障,以水师为干城,稳守淮阴、寿春、襄阳等地,以待天时。”
“邵勋破长安,正是志得意满之时。但匈奴猝败,拓跋未服,我料这两地仍会有所反复。他若尽起大军南下,则有后院失火之忧,一如当年马超、韩遂于关中起兵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