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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沉默了好一会,“你不告诉他吗?”

“什么?”

“告诉他以前的事情。他是谁,你是谁。你这样小心翼翼地待在他身边,辛辛苦苦为他卖命,乌魂要是不知道你这也太苦了。”

萧成也一挑眉,“你怎么直接称呼他的——”

“哎哎哎——”天水碧打断他,“我和他只是雇佣关系,没你们那么忠心耿耿,我在他面前也一直都是这样说话。”

“哦。”萧成也不甚在意,“除了你,我,麒麟竭以外,还有七大暗界使存活吗?”

天水碧看来是真的很忙,他那边声音有些嘈杂,萧成也总是要等好一会才能听到答复。

“不知道,可能没死,也可能死了。”天水碧道:“你可能不知道,乌魂当初是自己要死了。”

萧成也整个人一怔,“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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