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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要买耕牛,假设一头耕牛能用十年,即便均摊到每年,差不多也要支出一匹绢的样子。
再比如给寺庙、道观敬奉之类,又或者偶尔吃肉、喝酒、游玩,都是开支。
总体而言,如果不闹灾,田舍夫的日子是过得下去的,每年都有大几十斛粮食、几匹绢的盈余。
古时耕作三年有一年盈余,现在耕作两年就有一年盈余。
但不闹灾是不可能的,小灾也是灾,即便不绝收,一定幅度的减产则大有可能。
但怎么说呢,日子是过得下去的。
在六十亩之外的公共荒地没被日益增长的人口瓜分掉之前,只要不是严重到绝收的大灾,农人都能坚持下去,甚至过得还不错。
哦,对了,还有徭役——这个就没法说了,尤其是战争年代。
赋税对一户家庭来说其实不是什么大的负担,但徭役是真害人。
想到这里,刘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