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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两座祭台上，两名看起来只有三五岁的异族，手里拿着长矛，刺不穿那些尸体的防御，居然拿着长矛刺向尸体的眼睛。
“噗嗤！”
眼睛没有被刺穿，一滴鲜血从眼角滑落。
这些尸体里面，还隐藏着那些强者一丝意志，哪怕是死去几十万年，这缕意志一直不曾消失。
柳无邪越来越肯定，天神军能保留完整的意志，包括自己能转世重生归来，跟姑苏有莫大的关系。
自从接受了第四元神记忆后，他发现运神之术极其玄妙，可以影响一座天地的发展。
姑苏姑娘凭借一己之力，保住了自己，同样也保住了天神军。
恨意！
填满柳无邪的胸腔，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想杀光所有异族。
他不是弑杀之人，但这一刻，他想屠戮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