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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平静地扫过周围表情各异的邻居，朗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都瞅见了。”
“是俺爹先抡起棍子要打死俺，俺儿子护着俺，他还要打！”
“俺要是不躲不挡，今儿个怕是就得躺着出这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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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因为他是爹，俺就得站着让他打死不成？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他这番话，虽然是在硬辩，可也点出了一个事实——是张老汉先动的手，而且是下死手。
一些个原本觉得张大山“大逆不道”的邻居，这会儿也有些犹豫了。
是啊，当爹的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打儿子吧？
更何况，张大山还病着呢。
“你……你放屁！”张老汉缓过劲来，指着张大山怒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