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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蹙眉思索了片刻，摇头：“太久了，十多年了，想不起来了。”
“既然我们知道了人头在钟老师房间，不如我们……”老赵说。
“我们还不知道，怎样算是帮她们找到了头。”林西说。“这些女尸的尸骨，未必在博物馆，她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应该是知道她们的头就在这边，而且就在二楼，否则她们不会晚上只在二楼游荡。但她们就是找不到，可能是因为那些符纸。保险起见，我们一是要继续找线索，二是，看看今晚，这个女尸，会不会来找她的头。”
——123，你不会真把骷髅放在你房间，等着女尸来找吧？
——我决定，今晚蹲123直播间了。
——我有点不敢看。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林西对着直播间说。“我怕放在外面，被钟老师发现，拿回去。”
“你不是还复制了一个头像吗？”宋辞说。“她应该不会发现。”
“我猜，那个头像里边，没有骷髅，我把头像放在这个头像原处的时候，感觉重量不一样。”林西说。“她只要不搬动那些头像，应该就不能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