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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厂长把头转向杨山。杨山也觉得做不到，摇了摇头。
看到王厂长不出声，范局长知道自己的军令状立的有点早了，“你们厂能不能把步话机的生产停下来，优先生产收音机啊，哪怕每个月产量只有100台也行啊！”
王厂长摇摇头，这不可能。
严格的说1379厂在业务上是直属四机部的，和保城政府没多大关系，厂里的员工工资都只是市政府代发，到最后也要算到四机部的头上。
所以厂子与市里的工业局并不是隶属关系，范局长的话并不绝对好使。
范局长有点犯难了，他也只是商量商量，可不敢硬性要求把军队的需求停下，“要不这样，先让市里的无线电厂投产应应急？”
这个主意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收音机的版权还是在四机部，不打招呼就生产说不过去，王厂长又把头看向杨山。
杨山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这个问题上交吧，“范局长，前段时间董处长和您的约定我不太清楚，事后董处也没给我交代什么，要不您联系一下他，看看他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