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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的第一眼，杨山就认了出来，这个人听过那堂多路复用的公开课。当时他就在礼堂的最后边站了整整一节课，杨山那时候还以为他是大学里的一位外籍老师。
“您好，杨先生。我叫威廉·斯宾塞，在德仪工厂担任生产和质量控制总经理。很高兴见到您，这是我的名片。”
“您好，能够接待您这样的专业人士，是我的荣幸。”杨山很客气的回复。
“杨先生，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合作关系，但因为你的工厂优秀的测试能力，我们已经关注您很久了。”
听着斯总管那干巴巴的话语，杨山略带无奈的笑了笑，“斯宾塞先生，吴老板他们给出价格，我自然要提供优质的服务。”
“杨先生，我想参观一下您的工厂，可以吗？”
还没多客气几句呢，斯宾塞直接问道。
“当然，十分欢迎，请随我来。”杨山挠挠鼻子，这位真够直接的，以前他顶着四机部的名头出差下工厂，说话都不敢这么硬，鬼佬就是牛X。
杨山不怕被偷师，这几台破机器完全是手工产物，怎么方便怎么来，每台机器的电路都有差异，在这位专业人士眼里，没什么能看得上的。德州仪器也不可能制作这么简陋的机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