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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显然没有想到杨戬会如此礼遇自己，沉默了数息，才接过倒好的茶水，品鉴起来。
许久。
茶杯被放下。
申公豹看着风轻云淡的杨戬，有些感慨：“你和你师傅不一样。”
在阐教二代弟子中，只有他一人是妖族，是师尊口中的湿生卵化之辈，自进入阐教开始，除去马大哈一般的太乙外，所有同门都将他当做异类。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杨戬再次为申公豹倒满茶水：“无尽洪荒有过太多璀璨，湿生卵化的妖族也曾为洪荒主角，师叔得不到重视，只是位置不对罢了。”
位置不对？
这是在暗示自己改投别派？
申公豹眉头皱起：“师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若是.....若是传出去，即使你是三代第一人，也将受到师门重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