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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十几个耳光。
西门丽娟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嘴角撕裂，鲜血混着口水不断滴落。
“咳…咳咳……”
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西门丽娟又吐出几口血沫，眼神中满是恐惧。
突然，柳如烟再次出手，一把抓住西门丽娟的头发，将其用力拖到自己的面前，而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二婶，看来你对我还不够了解呢！”
说着，她手中的匕首轻轻抵在西门丽娟的脖子上，轻笑一声，道：“重新认识一下，北方十省地下血皇，柳如烟。”
虽然，西门丽娟不知道北方十省地下女皇代表着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感到恐惧，几乎失声。
“这些年我在世俗界，手上沾染的血，比你喝过的茶都多。”
柳如烟一边说着，一边匕首背拍打着西门丽娟的脸，缓缓开口，“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脸上刻朵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