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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四个字，透露了不少信息。。
难怪当年西游量劫时，多宝会同意哪吒进入西行小队，难怪之前无天还未进入佛界，这死秃子就当场轮回。
原来佛本是道。
“孔宣，道门想要的是一个新秩序，这个秩序只属于道门，不论是气运、还是功德，亦或者是洪荒天地，所有的决定权都需要在道门手中。”
杨戬开口，声音带着蛊惑：“佛教的那位不会放过你的，想要自由，想要前路，你没的选。”
“真君所做一切，是为了三清圣人，还是为了自己的前路？”
孔宣皱眉，心中对杨戬有所怀疑。
不周山的祖巫，道门的掌教，再加上天庭的真君，达到他这个境界，这是想瞒都瞒不了的。
若杨戬只是为了三清，他愿意出力，也不介意加入道门。
以三清敢于战道祖的气魄，未来很大概率这方天地会被改写，现在投靠，并不是很难抉择的事情。
